奥斯卡·王尔德(Oscar Wilde,1854年10月16日—1900年11月30日),出生于爱尔兰都柏林,19世纪英国(准确来讲是爱尔兰,但是当时由英国统治)伟大的作家与艺术家之一,以其剧作、诗歌、童话和小说闻名,唯美主义代表人物,19世纪80年代美学运动的主力和90年代颓废派运动的先驱。
我曾经被奥斯卡·王尔德深深的迷恋,除了他英俊的外貌让我这个男性也为之倾倒,还有他深邃的思想,扎心的貌似心灵硫酸的毒舌。
在我不算高明的见识里,我以为,王尔德应该是史上又帅,又毒的“段子手”老王。
他曾经有许多话激励着我前行:
“我们都活在阴沟里,但仍有人仰望星空。”
“为了自己,我必须饶恕你。一个人,不能永远在胸中养着一条毒蛇;不能夜夜起身,在灵魂的园子里栽种荆棘。”
“每个圣人都有不可告人的过去,每个罪人都有洁白无瑕的未来。”
他亦有许多话都让人有躺着中弹的痛感:
“时尚通常是丑陋的一种形式,以至于人们忍无可忍地每六个月便要把它修改一下。”
每件赏心悦目的东西背后,总有一段悲哀的隐情,连不起眼的小花要开放,世界也得经历阵痛。
过自己想要的生活不是自私,要求别人按自己的意愿生活才是。
然而,毒舌的应该是这么一句:“只有肤浅的人,才不会以貌取人。”
在我们这个提倡和谐,平等,博爱的社会里,这句话貌似石破天惊。
这句话在使我们脸红心跳地想说点什么的同时,又貌似有一点道理,让我们张不开嘴。
因为这句话是如此如此之深地击中了我们。
首先,在这个世界上,“貌”是我们的第一张名片。“貌”是我们呈现给这个世界的态度。
我们通过我们修得整齐的指甲来表达我们朴素的“干净”;
我们通过挺直的腰板表达我们人生的态度;
我们通过微笑来呈现我们心里的“阳光”;
甚至我们通过长头发来表达我们的人生观。
……
我们自己不断的通过“貌”来展示我们对世界的深刻认知。
生物学家有一句话:“器质决定功能。”。
在某种程度上来说,人的“貌”就是一种器质,人通过外貌来展现自己身处的环境,表达对自己的身份定位。
出家人穿袈裟、僧袍来向人群表达自己是做什么的,向社会告知自己的“功能”。
人们亦通过“貌”来证明自己所属的阶级和对未来的梦想。
我不能理解一个管理不好自己身材的人说自己是一个“有自制力的主导人”;我亦不能理解一个满脸油腻的人说自己可以带领一个“有效的团队”,哪怕他是一个厨师。
所以“貌”深刻地呈现了我们生活的态度。
其次,我们也通过解读他人的貌来理解他人。
小时候读《福尔摩斯探案集》,一个人站在福尔摩斯面前,就被福尔摩斯分析到他“是一个来自阿富汗战场的退役医生”而深深地震撼。他——华生医生也因为这样的理解而成为了福尔摩斯的挚友。
我为福尔摩斯“以貌取人”的深刻洞察而折服,同时为自己对身边许多人的“视而不见”的肤浅而感觉到遗憾和不安。
有时候,“以貌取人”是对一个人不自觉携带的生活信息解读的学识。
亦有时候,“以貌取人”是对美的一种同理心,对方就如一副画,一首歌,你是否能理解对方,你是否能读懂并有共鸣。“人是社会关系的总和”,一个不能读懂他人,理解他人的人是不深刻的,也是肤浅的,同时也是不会有深刻的社会关系的。所以,不懂得以“貌”取人的人,是肤浅的。
其实,我要说的是:
一个深刻的人,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,一个纯粹的人,是懂得以貌取人的。
他一定能在一个卑微的灵魂里看到他人人性的光亮。他除了懂得:“一颗卑微的心托不起一张灿烂的脸”,
他亦懂得“一张卑微的脸后面一定有一颗沧桑的心”。一个懂得“以貌取人”的人,一定能从平凡的众生里看到伟大和力量。他能在蓬如草窝的头发下面看到一双纯真而明亮的眼睛;他能在粗糙干燥的手上看到凭劳动挣钱的善良和道义;他能在呆板木讷的脸上看到人心的悲苦!
所以一个深刻而不浅薄的人懂得以貌取人,一个深刻而不浅薄的人懂得接纳美!
同时,深刻而不浅薄的人懂得自制,懂得给这个世界增添一份美,懂得去向这个世界展现美而赢得美好的人生。
因为,没人有义务透过你丑陋的外表去挖掘你的内在美。
因为,这个世界上,每个人都期待美好多一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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